“不认识。”

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，脸上充满疲倦，额前的发丝散乱，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
符媛儿的心头，那么清晰的刺痛了一下。

“符老已经老了，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？”他问。

那么她继续说：“你将愧疚转到我身上，你觉得我们再婚，可以弥补你对爷爷的愧疚吗？”

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，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，除此之外，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。

她也看到程子同过来了，脸颊忍不住泛红，但她不想跟他说话。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我回来好几天了，刚才去见了程木樱。”

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，推门准备下车。

“秘书！”程子同的秘书。

“程总，”她正了正脸色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媛儿，你干嘛不带我回家，为什么住你的公寓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是想告诉我，你还放不下我吗？”她淡淡一笑，“可我已经放下你了，再见。”

这么说来，如果子吟，或者于翎飞，或者其他女人也对他表白，他现在怀中搂着的就是她们喽。

“程子同，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，”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，“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，我会去你家，会去找那份协议吗！”

白鹭换脸